第(1/3)页 “茵茵……不要走……不要离婚……我错了……我错了……” 有液体从姜鹤与紧闭的眼缝里流下。 赵岭这些年把他的心事听了个遍,一半是清醒的时候说的,一半是病中或者喝醉的时候说的。 但就算听过这么多次,他还是为之动容。 姜鹤与真的太可怜了。 赵岭给他换了个冰袋,或许是骤然一冷,姜鹤与睁开了眼睛,也不知道有没有清醒:“我要茵茵……” 赵岭给他把冰袋扶正:“她睡着了。” 姜鹤与跟着喃喃:“她睡着了?” 赵岭点了点头,解释道:“她来看过你了,她太累了,你让她去睡觉了。” 姜鹤与面色缓和了一些:“对,她来过了,来过了。”他又闭上了眼睛,这下安静了许多。 折腾了半个小时,体温暂时降下去了,赵岭起身把冰袋拿了出去,出来正遇上花莱从楼梯上下来,看见他便小声问:“赵岭哥,怎么了?” 赵岭轻描淡写的说:“他发烧,现在退了。” 花莱眉目一紧:“去医院看看吧,发烧可大可小。” 赵岭:“他不会去的,老毛病,我有经验,现在没事了,你快去睡吧。” 花莱还是有些不放心。 自己今天没来也就算了,那姜鹤与就算烧死,她也顶多在他的葬礼上看在苹苹的面子上掉两滴眼泪,唏嘘一场,但是现在自己既然来了,就不可能再做到漠不关心。 “我去看看。” 赵岭原本想说不用看了,但是想到二人这错综复杂的关系,唉…… “嗯,他刚睡下。” 姜鹤与侧着身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睡着,花莱进来他也没有察觉到。 花莱站着看了看,然后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,又试了试自己的,悬着的心才放下。 她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,静坐了一会儿,刚想起身走的时候,听见那个人发出低低的模糊的声音。 “茵茵……茵茵……” 花莱听不清晰,她靠近了一些:“你说什么?是要喝水吗?” “茵茵……”这次声音大了一些。 姜鹤与的脸色不太好,看样子是在睡梦中,尽管嘴唇在动,但眼睛睁不开。 花莱心里一颤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