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难道对付我这种小人物王少爷都要搬出自己的家族来了,如果王家都是王少爷这种货色,那么我想王家也就不足为惧了。” 王姓青年背后的肥胖青年笑道:“你可真是好的的口气,王家不足为惧,哼哼,如果王家发怒,恐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。” 房遗爱笑道:“我不知道什么王家,我只知道我是大唐的子民,我只要遵守大唐律法,心中想着陛下,那么我就无所畏惧。你们王家还能大过大唐律法,大过陛下不成。” 王姓青年道:“别乱扯,我们的事情扯不到陛下。” 房遗爱笑道::“话不能这样说,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。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天下都是陛下的,怎么就扯不到陛下了?你们说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,这可是威胁啊,陛下以大唐律法牧养万民,你们威胁我怕是不合律法吧。” 王姓青年感觉自己碰到了一个牛皮糖,粘上了自己,一肚子的歪理,说的每句话都要把大唐律法和皇帝陛下扯进来。他感觉自己可不能再跟其再说下去了。 皇帝陛下不喜欢世家大家都是知道的,而且近几代的皇帝基本上没有一个喜欢世家的,要知道这些世家的势力太大,是限制皇权的一股主要的力量,因此皇帝对于世家也是一种拉拢和厌恶的态度。 普通人尚且不想让自己受到限制,更何况那个唯我独尊,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呢? 王姓青年不再搭理房遗爱,他知道今天过后他一定会出名的,不过并不是什么好名声,而且可能会被别人叫成冤大头吧。而且自己被房遗爱坑的事情也会广为流传。 本来大家能够最后力压群雄得到花魁都会有一些美名的,毕竟花魁大会的三关不是那么容易过的,得到花魁就能证明自己的学识和财力都是非常牛的。 而现在的自己却如同一个小丑一般,他看着每一个人的眼神,每个人的嘴脸,都感觉这群人是在嘲笑他不过他不得不强颜欢笑。他很清醒,他明白自己的如果发脾气,明天势必会让自己多一个气量狭小的名号。 接下来的拍卖就很快了,房遗爱并没有再出价,每个花魁都达到了四百贯的价格,这也是房遗爱在第一个花魁抬价以后的效果,他的抬价让现场的气氛更加热烈,大家更加投入,也就脑子一热舍得花钱。 房遗爱点了点头,感觉还是不错的,只不过如今万花楼自己接手,这种皮肉生意是不能再做了。虽然他并不反对男人去青楼玩乐,但是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去开青楼,其中的黑暗他还是不愿意接触的。 也幸亏房遗爱早有准备,房遗爱把老鸨叫到自己身前,道:“康姨,不知道你对如今的万花楼怎么看?” 老鸨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新东家,不知道东家问的这句话的目的,不过他还是据实回答道:“东家,我们万花楼如今的状态非常好,而且行礼盈利也达高峰。” 房遗爱摇了摇头,道:“我问的不是这些,我问的这些姑娘们的生活状态,比如她们以后怎么办,还有她们对如今的生活可满意,还有就是我们不能再做皮肉生意了。” 老鸨道:“东家,我们这里的姑娘没有几个是被自愿到这里的,至于对于生活满意不满意,呵呵,这些东西似乎不是她们需要考虑的东西。 世事维坚,人活着就已经够难了,哪里还能想那么多。不过东家,我们不做皮肉生意还能做什么,我们这里的姑娘也只能做这些东西来维持生计了,恁不会想把万花楼关闭吧。” 房遗爱笑道:“我们还能不能用另一种方式来做生意,而且我也看不得自己人做皮肉生意,我倒是有一些生意,我把这种东西叫做戏剧。” 老鸨很是疑惑,不止老鸨疑惑,房间里的人都很疑惑,毕竟如今的大唐可没有出现戏剧这种东西。 老鸨询问道:“戏剧,何为戏剧?” 房遗爱微笑解释道:“所谓戏剧,在原始社会,在原始社会,歌舞不止狩猎舞一种,还有战争舞,它的性质和狩猎舞是差不多的,到了进入农耕时代,又产生了一系列有关农事的祭典,如“蜡“如“雩“。蜡是在年终时,为了酬谢与农事有关的八位神灵而举行的。 在这一天,公社的成员是尽情欢乐、开怀畅饮、唱歌跳舞的。这种风气一直遗留到春秋时代。《孔子家语·观乡》说:“子贡观于蜡。孔子曰:赐也,乐乎?对曰:一国之人皆若狂,赐未知其为乐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