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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严圣严肃道：“我现在一心跟师父学艺。”

    杨圩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去揽何政的肩头：“走吧，我跟你去摆渡善魂。”

    何政被娄焰提升为管事，现今在奈何桥下负责送善魂往生。

    何政摇头：“船坐不下。温飞鹏他们的茶坊或许缺人，你可以去那。”

    九梨捂着嘴笑出声。

    娄焰的手环着他的腰，两人并肩依偎行走。

    灯光拉出倾斜的影子，慢慢拖长。

    她垂下手，去碰娄焰从身后环过来的手，勾着他的小手指，缓缓晃悠。

    另一只手改去抱他的腰。

    娄焰捏着她的指尖，陪她一起晃悠。

    楼角的红绸，在热闹而安宁的人声中飘扬。

    他们会彼此相伴，长长久久。

    *

    *

    第十八个位面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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