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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幂翻了个白眼，“慕灰，你是慕白和慕黑的兄弟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是最小的。”

    “亲生的吗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同一个妈生的。”

    “同一个妈生的，智商怎么差别那么大？”

    慕灰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实不相瞒，他怀疑自己被骂了，但是没有证据！

    “姚翠不过是个家庭主妇，她能有什么本事，最多就是个帮凶，或许她连跟谁合作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就算偷偷抓姚翠回来审问，也问不出什么东西，因为背后之人不可能让她知道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除了打草惊蛇毫无用处。

    慕之寒亲了亲她的脸，显然跟她想到一块去了。

    姚翠那点分量，还不够格知道太多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，慕黑推门进来，手里拿着一份打印资料，递到办公桌上。

    “慕总，这是姚翠最近一个月的通话记录以及今年内的银行卡信息，其中有两个号码可疑，是单向联系号码，打回去是空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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