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五O章 心有悯怜-《窈妃传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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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所想不到的?可是何事?”
“陈皇后。”当是道出先皇后,秦疏酒也是愣了,便是一顿而后看着南枝,秦疏酒说道:“陈皇后,这与先皇后又有何干系。”
“这便是姐姐也想不到之处,那陈书仪已是黑了心肠的人,便是先皇后的命也是她取的。”
旁的或许还有可能苟下一条性命,可是先皇后之死,只怕全族也得跟着命丧,当下秦疏酒已经露了诧愣之色,便是起了愣,秦疏酒说道:“还真是没有料想先皇后之死竟然也与她有着干系,这陈书仪到真真可怕得紧。对了,掖庭狱内她可有受罪刑。”
“动刑吗?倒是未曾听人提及对她动过刑,好似一入了掖庭狱便是全都招了,连着可冉未言跟不知之事,她也是全都禀了,倒也无解释之意。”
这便是连着严公公都觉着可怕的地方,试问哪一个入了掖庭狱的人不是满腹的委屈,便是要一道道的刑罚下去才肯说了实话,何时有用陈书仪这般,他还未问询,便是笑着将一切都道了。
陈书仪的招供,叫人越想越觉着可怕,也觉着她这个人甚是可怕。
不过能犯下那等恶行之人,想来都是可怕的主,也是叫人听后都觉异诡,莫名颤抖了身子随后干咳了几声,南枝说道:“自己做下的那些事,倒是承认得痛快,怎就不连着这幕后的人一块供了,倒也干脆。”
这一件事明面上皆是陈书仪一人所思一人所妒一人所行,可秦疏酒总觉得这一件事的后头必然还藏了一个人,而这个人恐是当今皇后。
无疑。
陈书仪所行之事恐是全与郑皇后有干系,便是这幕后的策行者可当顺道供出,对于陈书仪最终咬死不供这一件事,南枝也是愤气得紧,当下便是恨了语,南枝说道:“若是她能供出郑皇后恐与这些事有干,我们也算是一箭双雕了,后头也不知要省下多少麻烦。可是她这一不用审二不用刑,入了掖庭狱便是全数都招了,倒是将郑皇后藏得妥妥稳稳,一个字都没往外头泄露,想想就觉可气。若不是如今她已死了,南枝到觉着可以想法子叫严公公好好审审,保准能把她的嘴巴撬开。”
审都不用审便是将所行的一切全都供出,连着谋害先皇后一事都招了,何人还能料想她那心里头还藏了旁的,现在已是死了,这一件事也就此落罢。失了陈书仪的供词,倒叫郑皇后没了干系,也怨不得南枝越思越觉得怨了气。
她是恨愤着一口气,便是秦疏酒那处忍不住笑道:“入了掖庭狱都能那般面不改色,你真觉着她是重刑之下便可全招之人?你可别看梦修仪瞧着柔弱,我倒是觉着她那股子里的硬气,比起宫中好些人多要硬。”
若是她不肯说,便是真的用刑恐怕也问不出什么。也是因了秦疏酒这一番话,南枝忍不住叹了口气而后说道:“姐姐,你说这梦修仪为何要替郑皇后办了这样多的恶事,为郑皇后的爪牙对于她而言有何好处?”
成为一个人的爪牙,为一个人行差,总该有个缘由,可是陈书仪这个人却叫人寻不出缘由。她无谓宫中份位,不争宫中恩宠,便是一心只在自己的如烩宫中,这样一个也算寡性之人,她为郑皇后做了那样多究竟为何?
思不明白,是真的思不明白。
这一件事莫说南枝思不清明,便是秦疏酒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得顿后随是叹了一声,而后说道:“或许她真是因了何事,便是再恶毒的手腕,也只能使出来吧。”每行一件事总要有个根源,只不过那个根由瞧得清瞧不清罢了,如今陈书仪已死,她为何这般恐也无人能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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