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切弄完,我便给荒子的那位兄弟打了电话。 据荒子说,这人叫老肥。 当年在关东混不下去,加入了要门,做起了武乞。 后来在一次爬大轮中,弄了一个富商。一次搞了二十多万。 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,让老肥打起了歪主意。 他干脆拿钱跑到椰城,一分钱没交给他们的罩木子。 罩木子知道后,勃然大怒,要对他家人下手。 老肥便找到了荒子,荒子出面摆平了这事。老肥因此对荒子感恩戴德。 电话一通,就听对面传来一个椰城不椰城,关东不关东的二串子口音: “我系老肥,俚哪位啊?” 我努力的适应着管鹏飞这个落难的纨绔子弟的口音,客气的说道: “肥哥,我是荒子哥的朋友,你叫我小管就好。初来椰城,荒子哥让我先来拜访您……” 本来老肥还是一副懒洋洋的口气,一听荒子的名号,他口气顿时变了,改用一口正宗的关东话说: “哎呀卧槽,荒哥给我打电话了,说最近有个兄弟到。没想到这么快。我喝老爸茶呢,你在哪儿?我去接你……” 我把我的位置告诉了老肥,便挂断电话,站在一旁的阴凉处等着他。 没多久,一辆黑色的丰田皇冠停在了路边。 车门一开,一个个子不高,但身形圆胖的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。 看着三十左右岁,剃着板寸。脖子上还挂着手指粗的金项链。 一副黑色的墨镜,卡在额头上。 穿着一套花里胡哨的岛服,脚下是一双人字拖,嘴里不停的嚼着槟榔。 而他旁边,还跟着一个又瘦又黑的年轻人。 一下车,他也不看我,而是冲着周围大声喊道: “谁是小管?我老肥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