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玩了这么久的麻将,我还是第一次胡天胡,还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对,我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……” 花姐“切”了一声,不过还是把钱付了。 梅姐继续坐庄。 这一把,我没再让她胡太大,只是胡了一个普通的对对胡。 接下来几把,梅姐又连续胡了几把。 虽然不是太大的牌,但一共也赢了八九千。 麻将局在花姐骂骂咧咧声中结束了。 她们两个把赢的钱全都吐了出来不说,还各自输了一万多块。 两人一走,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梅姐。 我起身把剩下的几千块钱,放到梅姐面前,说道: “不好意思,梅姐,给你输了三千多,还没算天胡那把……” 梅姐也不看钱,也不说话。 而是上下打量着我。 目光中,有好奇,也有困惑。 好一会儿,她忽然开口,问道: “初六,你来天象多久了?” “半年了!” “你好像从来不笑呢?” 我沉默,没有回答。 看着父亲断手断脚,死在自己面前。寄人篱下,又饱受折磨。连自己的亲妈在哪儿都不知道的我。实在不知道,这个世界上,还有什么能值得让我笑的。 见我没说话,梅姐又问。 “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?” “还不错!” 我实话实说。 “那我问你一件事,你能和我说实话吗?” “你说!” “你开事儿?” 我一愣,抬头看着梅姐。 所谓的“开事儿”,是北方蓝道中的一句黑话。 意思是指对方懂赌术,会出千。 我本以为,梅姐不过是洗浴的经理,平时爱打个麻将而已。 没想到一开口,竟是蓝道黑话。 难道她也是混蓝道的老千? 可看着根本不像。 我摇了摇头。 “梅姐,我不懂你的意思……” 梅姐笑了。 第(3/3)页